戏台上脂粉涂抹的如花似玉,二姨娘却没有这般闲情逸致。
她方才突然觉得不安,感应了一下府里的鬼魂,全都没有回应。
平日里她用一些闲散的灵力养着的孤魂野鬼,虽还派不上大用处,但经不住时日久了,慢慢精进。
她想借着身子不适告退,丁陈氏没允她,骂了一声没规矩,丁大户嫌坏了兴致,不耐烦地摆手,让她们安生点儿。
一场戏下来,二姨娘都心不在焉。
刚散了场,丁大户命护院把家眷送回房内,谁都不可踏出房门一步。
门房那儿又添了两个会拳脚的小厮,把大门守得死死的,得了命令,不到明日巳戏台上脂粉涂抹的如花似玉,二姨娘却没有这般闲情逸致。
她方才突然觉得不安,感应了一下府里的鬼魂,全都没有回应。
平日里她用一些闲散的灵力养着的孤魂野鬼,虽还派不上大用处,但经不住时日久了,慢慢精进。
她想借着身子不适告退,丁陈氏没允她,骂了一声没规矩,丁大户嫌坏了兴致,不耐烦地摆手,让她们安生点儿。
一场戏下来,二姨娘都心不在焉。
刚散了场,丁大户命护院把家眷送回房内,谁都不可踏出房门一步。
门房那儿又添了两个会拳脚的小厮,把大门守得死死的,得了命令,不到明日巳时,不许放任何人进府。
二姨娘知晓出事儿了,又不敢确定。
自从薛娘进了丁府,她再也没敢驱动丁文渊体内的邪物,怕薛娘顺藤摸瓜查到这儿来。
眼下顾不得许多,那鬼与她相处时间最长,感应也最强烈。
可任凭她怎么驱动,得到的回应都十分微弱。
这表明丁文渊已不在府里。
今夜府里的一切反常都说得通了。
二姨娘彻底慌了,在地上来回渡步,几次到了门口都被挡了回去。
她只能盼着白天快点来临,见到丁谦,与他商量法子。
马车赶到城镇口,丁大户本想派几个会功夫的跟着,可此时他已经草木皆兵,谁都不敢再信,又想着薛娘在,总不会出什么大乱子。
一路上薛娘与丁文渊闭眼假寐。
忽然丁文渊睁眼,眼里全是痛苦,双手抱着头,不断喊叫着。
薛娘陡然一惊,伸手去拉他被挥开了,丁文渊疼痛难耐,印堂泛着淡淡黑气。
薛娘忍不住心虚,他本不该发作,即便身处丁府,遭遇此事也不会有任何伤痛。
只是因着丁文渊好感度高高低低,没个准数,她若早早把他医治好,哪里还有由头留下来。
她叹口气,摸出串铃准备施法。
指尖刚碰到,瞬间感到又疼又麻。
系统又电她了!
系统仿佛指着薛娘脑袋,认真教诲:“你把他治好干啥?现在是时候吗?还不赶紧安慰照顾去。”
哦。
撩汉还是系统厉害。
可她怎么这么想把系统掐死呢。
薛娘在系统的帮助下,把丁文渊强行压制住了。
系统不肯出全力,说是这样真实。
薛娘满额头的汗珠子,丁文渊躺在她腿上,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痛。
薛娘用指尖在他印堂上轻点几下,顿觉舒缓许多。
指尖刚离开,便旧态萌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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